CFER首屆年會 談反擊批判性種族理論

【2022年09月07日訊】(記者李梅聖地亞哥報導)9月3日,加州平等權益聯盟(Californians for Equal Rights,簡稱CFER)在聖地亞哥法律大學羅莎莉·希爾母親會議廳(Mother Rosalie Hill Hall)舉辦第一屆年會,百多位學者、專家、學區董事和民間團體代表出席,17位嘉賓受邀演講。

2022年9月3日,加州平等權益聯盟(CFER)在聖地亞哥法律大學(USD Law)羅莎莉·希爾母親會議廳(Mother Rosalie Hill Hall)舉辦第一屆年會。(Saga提供)
2022年9月3日,加州平等權益聯盟(CFER)在聖地亞哥法律大學(USD Law)羅莎莉·希爾母親會議廳(Mother Rosalie Hill Hall)舉辦第一屆年會。(李梅/大紀元)

探討教育關鍵四主題

CFER副主席、聖地亞哥法律大學(USD Law)教授、美國民權局(CCR)局長蓋爾·赫里奧特(Gail Heriot)致開幕詞,CFER執行總監吳文淵主持會議,就四個主題進行探討:1)從關鍵競爭力上拯救K-12教育;2)挑戰高等教育中具種族意識的招生;3)對教育優點的系統性攻擊;4)何以落此境地,我們能做什麼?

2022年9月3日,加州平等權益聯盟(CFER)在聖地亞哥法律大學(USD Law)舉辦第一屆年會。左起三位爲硅谷華人協會基金會理事、Orchard學區教委Jeff Tang,CFER執行總監吳文淵,祕書長康羅伊(Saga Conroy);右起兩位爲CFER主席徐佶翮 ,硅谷華人協會基金會理事廖春華。(李梅/大紀元)

前參議院民主黨多數派領袖、洛杉磯社區學院教委會副主席格洛麗亞·J·羅梅羅(Gloria J. Romero),加州第6區眾議員、前加州眾院教育委員會副主席凱文·基利(Kevin Kiley),橙縣教育委員會委員瑪麗·巴克(Mari Barke),以及約克大學修辭與作文副教授、「自由黑人思想」(Free Black Thought)組織的聯合創始人埃雷克·史密斯(Erec Smith)分別做了單獨的演講。

CFER在2020年大選中成功領導了對16號公投案的否決,維護了人們在公共教育,公務員聘僱和政府承包上享有平等競爭的機會。大選後,CFER從選戰組織轉型為無黨派的非營利組織,作為高端學者、專家和普通民眾的溝通橋樑,提高公眾對平等權利的認識並反對族裔歧視。今年1月,CFER幫助3位家長贏得訴訟,因加州教育部通過的民族研究課程包含違反宗教自由等的內容。

鼓勵家長發聲:你不是少數

CFER主席徐佶翮說,在學區/學校會議上,家長們可能自認是少數而不敢發聲,「我們其實就是在告訴大家,你不是少數」;專家們很願意分享知識,幫大家有更清醒的認識,獲得支持。

在會上發言的還有「教育不左轉」(No Left Turn in Education)創始人兼總裁埃拉娜·菲什拜因(Elana Fishbein)博士、加州大學洛杉磯分校法學教授理查德·桑德(Richard Sander)、美國民權項目執行主任丹·莫雷諾夫(Dan Morenoff)以及獨立研究所高級研究員、美國前教育部助理部長威廉姆森·埃弗斯(Williamson Evers)博士等人。

飛達(IvyMax)公司、TOC基金會、聖地亞哥亞裔美國人平等組織、硅谷華人協會基金會、加州政策中心、家長聯盟、南加州亞裔家長教師組織,以及美國亞洲藝術與文化協會等贊助了CFER的第一屆年會,其中不少是華裔的民間組織。

2022年,加州共有940個學區,政策均可自決;政策由學區委員制定,而家長和居民有權選舉委員並可監督學區政策。CFER祕書長康羅伊(Saga Conroy)在致閉幕詞時說:「教育問題在很大程度上仍然是地方上的問題,請以拯救和改善我們的公共教育爲己任,請繼續在您的學校、社區、縣進行基礎性的工作,這是我們的共同責任。」

在K-12公校學區反擊CRT

2020年夏天,在喬治·弗洛伊德(George Floyd)事件後,美國各地出現焚燒、搶劫等暴力事件,所謂的「反種族主義」呼聲日益高漲。克里斯·阿倫德(Chris Arend)是Paso Robles聯合學區教委會主席,他說:「2021年初,我們收到一個反種族主義的提議……裡面包括了左派慣用的公平、多樣性等詞彙。」

但該學區當年8月通過決議,禁止在學校教授批判性種族理論(CRT),結果阿倫德就被媒體說成是種族主義者。阿倫德是退伍軍人,他分別在德國和加大伯克利分校學習法律,通過了德國和美國加州的律師考試,擁有國際律師事務所從業20年的經驗。

阿倫德認為,各民族的融合組成了美國的歷史,可以學習,但課程中不應該出現批判性種族理論。目前,加州已將民族研究課程作為高中生的畢業必修課,且其課程大綱多處納入CRT;學生會被分類為白人壓迫者,和黑人/少數族裔等被壓迫者。而馬丁·路德金有句名言:判斷一個人,不是看他的膚色,而是看個人的品格。

阿倫德表示願意分享所收集的CRT相關資料,他提到聯邦法官詹姆斯‧霍爾(James Randal Hall)關於道德勇氣的談話:如果不能成為第一個站出來的人,那麼就成為第2個、第3個,但不能保持沉默。

如何改變教育現狀

人們通常認為可以從政治/選舉、法律和文化的層面上,阻止使用CRT去解釋社會現象和灌輸到學校教育中,那麼哪一條路更有效呢?

「如果不同時做這三件事,我們將一事無成」,赫里奧特表示,「首先,你必須與學區/學校的官僚機構抗爭,他們不會改變世界觀,唯一可行的是換上新委員。當然不只是學區/學校,還包括市議會和州議會的立法者。」還需控制預算,且不應人為地按族裔分配大學錄取人數;需要在國會和高院指出這樣做是違憲的。美國高院已受理「公平錄取學生」(SFFA)民間組織訴哈佛大學招生歧視亞裔案,將在11月終審開庭。

1981年榮獲芝加哥大學法學博士的赫里奧特教授說:「當我1989年剛到聖地亞哥大學任教時,批判性種族理論是法學教授們經常談論的時髦事,當時我們想:這很愚蠢,儘管存在20多年了,它永遠不會離開學院(只能是學術討探討)。」她認爲,如果60年代沒在大學招生中優先錄取非裔美國人,CRT也不會在法學院裡出現。赫里奧特說,那些按種族招收的學生難以適應高水平的學業學習,學校不得不降低學術水平或排名以讓他們畢業;另一方面,那些真正聰明、有天賦的學生被送去了普通的學校和專業。

教育界的問題不是最近一兩年才被人們注意到,比如由學校還是父母決定孩子的教育和醫療保健問題?由學校還是父母決定孩子是否上那些激進的性教育和批判性種族理論的課程?當更多的人在政治、法律和文化層面上認識到其危害性並採取行動阻止時,這些問題就有可能被糾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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